45歲的沙弗出生於科索沃,是一名生活在德國的製藥工程師。他突然發現因為自己不同的種族背景,他在工作中受到他人歧視和欺負。當沙弗發現他家的門上掛著一隻死老鼠時,他立刻意識到可能是有種族偏見的同事暗中做了手腳。沙弗的不安與日俱增。他的德國妻子諾拉也開始厭倦他總是提種族主義。他的同事只是不喜歡他嗎?又或者他們的敵意還不止這些?這只是沙弗的想法還是現實?